朱红的老家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巴塘县,她的父亲是巴塘人,母亲是康定人。由于父母都是老十八军,和平解放西藏后,他们就来到西藏公学(后更名为西藏民族学院)从事教学与管理工作了。朱红说:“我们姐弟四个的出生地也能反映出我父母在西藏和后来的工作和生活的足迹。” 朱红的大姐1953年出生在波密,二姐1956年出生在林芝,她本人1958年出生在成都,弟弟1960年出生在西藏公学。朱红说,由于母亲在成都待产,父亲先于他们抵达了陕西省咸阳市筹建学校,满月后的她随母亲也到了西藏公学。所以,朱红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孕育在西藏,出生在成都,生长在陕西的藏族。
插队时期的朱红
1975年的春天,那时才刚满17周岁的朱红来到西藏军区生产建设师彭波农场,那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了解西藏。“我17岁的生日还是在进藏途中的青海湟源度过的。我记得1975年的西藏拉萨只有一个大的贸易公司(百货商店),一个大的公共澡堂,一个邮局,一个理发店,一个国营的照相馆,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个招待所,我们当时就住在第二招待所。我们下乡的彭波农场位于拉萨的北边,现在已归到林周县了。正是在彭波农场下乡期间,我开始了与藏区藏族农工的近距离的接触和了解,他们善良淳朴,勤劳真诚的品格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朱红说,她仍然记得当时知青和当地农工的工资并不高,但他们毫无怨言,积极快乐地完成着自己每天的农活。也是在农场这两年多时间,由于与当地农工交流的需要,朱红慢慢地学会并可以用藏语和他们简单对话。
1979年,朱红从西藏自治区工业厅机修厂考入了西藏民族学院,并在1983年毕业之后留校任教。西藏民族学院是国家在陕西咸阳建立的西藏第一所高等学府。朱红生长在民院,又长期工作生活在民院,因此见证了几代西藏学生的成长。谈及西藏的学生几十年的变化,朱红感慨万千。“因为我从小就生长在这所学校,母亲是学校的汉语教师,父亲是管理干部。在我印象中,我们一般说民院的老藏族学生跟现在的藏族学生相比较,在接受内地事物方面或其他方面,的确差别很大。” 朱红说,建校之初,学生大都是西藏百万农奴的子女,他们纯朴善良,勤奋刻苦,文化水平虽然比较低,但是他们非常努力的学习。七八十年代的学生属于恢复高考后的一代,他们如饥似渴的学习知识,后来涌现了很多人才,如88级入校、92年毕业的西藏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让莫晋扎、藏族女作家尼玛潘多等。
1979年,朱红从西藏自治区工业厅机修厂考入了西藏民族学院,并在1983年毕业之后留校任教。西藏民族学院是国家在陕西咸阳建立的西藏第一所高等学府。朱红生长在民院,又长期工作生活在民院,因此见证了几代西藏学生的成长。谈及西藏的学生几十年的变化,朱红感慨万千。“因为我从小就生长在这所学校,母亲是学校的汉语教师,父亲是管理干部。在我印象中,我们一般说民院的老藏族学生跟现在的藏族学生相比较,在接受内地事物方面或其他方面,的确差别很大。” 朱红说,建校之初,学生大都是西藏百万农奴的子女,他们纯朴善良,勤奋刻苦,文化水平虽然比较低,但是他们非常努力的学习。七八十年代的学生属于恢复高考后的一代,他们如饥似渴的学习知识,后来涌现了很多人才,如88级入校、92年毕业的西藏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让莫晋扎、藏族女作家尼玛潘多等。
西藏民族学院40周年校庆朱红(一排右起第五)和学生合影
回顾以前的历届学生,朱红用的最多的一个词汇是“刻苦”。她说,藏族孩子刚来内地时普遍汉语不是特别好,但他们渴求知识,学习上十分刻苦。朱老师说,进入新世纪之后,藏族学生接触内地信息的机会增多,汉语水平有所提高,在接受新鲜事物上更加敏锐快捷。
朱红除了长期担任汉藏双语教学研究任务之外,还长期承担国家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普通话的普及推广在朱红看来是十分必要的:“这是西藏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的需要,也是西藏文化教育发展的需要,如果不学汉语,怎样互相学习其他民族的文化?只要有不同民族接触、交流的地方,就会有民族间的交际语,在中国这个多民族的国家,汉语不仅仅是国语,也是各民族间共同的交际语”。朱红讲到了14年前去西藏山南地区做双语调研的深刻感悟。
朱红除了长期担任汉藏双语教学研究任务之外,还长期承担国家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普通话的普及推广在朱红看来是十分必要的:“这是西藏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的需要,也是西藏文化教育发展的需要,如果不学汉语,怎样互相学习其他民族的文化?只要有不同民族接触、交流的地方,就会有民族间的交际语,在中国这个多民族的国家,汉语不仅仅是国语,也是各民族间共同的交际语”。朱红讲到了14年前去西藏山南地区做双语调研的深刻感悟。
朱红在扎什伦布寺
“1997年,在去西藏寺庙之祖——山南桑耶寺的途中,我就深感到掌握多种语言的重要”。游船将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游客从公路旁的松嘎渡口送到雅鲁藏布江的对岸。由于从江边到寺庙还有一段路程,寺庙里的喇嘛开了一辆大卡车前来接游客。由于那天的女游客不多,朱红和一名外国女游客被安排坐在卡车的驾驶室里。朱红瞅了瞅左边驾车的藏族僧人,又看了看右边的外国游客,出于礼节,先向外国游客打了个招呼,外国游客见她能说几句英语,于是用英语向朱红打听她目前关心的问题:“从这到寺庙要走多长时间?”由于朱红也是第一次来参观这座寺庙,于是只好转向左边的藏族僧人并用藏语问道:“从这到那儿要多长时间?”僧人回答:“大约20分钟”。于是她又转向右边,用英语向外国游客作了答复。“知道我当时的心态吗?虽然我过去曾分别学过几年英文和藏文,藏语和英语也用的不多,但我那天还当了一回多语翻译,起了一回桥梁作用,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多少还有些得意。”
朱红作为一名藏族学者,对本民族的感情是不言而喻的,她长期从事藏语文的研究工作,撰写了《试论藏语文在西藏现代化建设中的社会功能》等20多篇学术论文,现又担任着西藏民族学院文学院语言教研室主任。
“某些人声称藏族文化遭到了灭绝,藏族文化究竟灭绝了没有?要想了解此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亲自到西藏地区去转一转,看一看再发表议论”。朱红说,在西藏和其他藏区,藏族都享有信教自由,西藏的宗教活动一直都在正常地进行;逛林卡、过藏历年和过其它传统节日也一直延续至今。对于西藏的寺院、宫殿,国家也花巨资使其得到及时的修复和保护;西藏的各级各类学校都开设了藏语课,即使是在内地的西藏中学,也为藏族学生开设了藏语课;在西藏大学的藏学院和艺术学院中,藏语文、藏族史的研究和藏族绘画都得以继承和发展;藏医学院则在继承传统藏医的基础上,吸收现代医学成果,使藏医藏药事业有了较快的发展;西藏的歌舞节目连续几年上了春晚,已经成为近几年春晚歌舞类节目的重头戏,受到全国观众的喜爱和好评,西藏歌舞团、西藏藏戏团也多次代表我国出访演出,受到了许多国家观众的欢迎。在物质文化方面:无论是从衣食住行、婚姻家庭,还是丧葬习俗、娱乐礼忌,也都延续并保持了藏族的民俗风情。“怎么能说藏族文化遭到了灭绝呢!”
朱红(右起第二)参加双语教学研讨会
在新的时代背景下,民族间的交流越来越频繁,藏语发展的方向也应跟上时代的脚步。“藏语中值得研究的问题还很多,藏语教学的现代化研究;藏语的规范化、标准化问题研究;藏语与汉语、英语的比较问题研究;藏语与藏民族文化的关系问题研究;藏语中的借词问题研究;藏语与藏区境内其他少数民族语的关系研究等等,这些问题的深入探究,都有益于藏语的健康发展”。作为一名将人生完全奉献于西藏双语教育的学者,朱红对藏语文的发展有着深刻的理解和明确的研究方向。
生于1958年的朱红是和新西藏一起成长起来的藏族学者。今年是西藏和平解放六十周年,藏历中,六十年是一个饶炯,是一个轮回,在下一个六十年即将开始之际,我们衷心祝愿朱红老师能有更多的学术成果,能为西藏的现代化建设培养出更多的有用之才。
生于1958年的朱红是和新西藏一起成长起来的藏族学者。今年是西藏和平解放六十周年,藏历中,六十年是一个饶炯,是一个轮回,在下一个六十年即将开始之际,我们衷心祝愿朱红老师能有更多的学术成果,能为西藏的现代化建设培养出更多的有用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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